2013年8月1日 星期四

華 夏 復 國 告 白

王雍罡

編者按旅歐中國民運人士王雍罡先生的這篇「華夏復國告白」,有新意,有文采,也飽含著激情和理性。或許,正是因為作者對他的「民運」深情難掩,更寄托著極高的期望,他的筆下才會如此地令人深思吧……

(一)

  華夏復國,不是組織,也不是啟蒙運動,而是一場屬於回歸文明的新運動。她來自於民運,却不同於民運,是民運的新開端,而非與之分標揚道。所以華夏復國就是民運!她是民運根脉的延伸,如同人是父母根脉的延伸一樣;但民運不一定是華夏復國,如同父母不一定是其兒女的道理一樣。
  有人問,華夏復國來自於民運,但其與民運之間,究竟有那些不同?我們大致可以告白,他倆之間,有以下六個不同:
  一、民運是啟蒙運動。但她隨著國門打開,中外交流,互聯網信息,和大批出國人員深造、移民和旅游;又目睹蘇聯諸國和東歐諸國的自我解體後,使之經過十幾年回歸後的民主改革,皆發生了巨大變化;再加上長期以來的人民,在中共的暴政統治下,歷經了各種恐怖運動,深受其害;尤其是六四開槍,當前的大腐敗,和鎮壓法輪功等宗教人士,迫使麻木的人民,不得不醒悟,由此徹底看清了中共,故爾,當今的民眾,不再需要太多的啟蒙,而是需要一個真理──「接下來該怎麼做」。然我們却明白這一點,所以在人民醒來之時,不再繼續嘮叨啟蒙,而是直截了當地告訴人民,你們要拋弃各種幻想,進行華夏復國,重走原先民主共和之路。這就是第一個不同。

  二、民運長期以來,因種種原因,側重邊緣政治。譬如熱衷民主、自由、平等、人權等口號的邊緣政治;熱衷呼籲、聲明、譴責,抗議等行動的邊緣政治;熱衷暴力和非暴力、民主改良和黨國修憲等爭論的邊緣政治。而華夏復國人士,則有所不同,她注重中心政治,直接提出『回歸民主共和』這一專一性的民主目標。中心政治,如同主糧和飲水,而視邊緣政治,則為菜肴和飲料。人無主食和飲水,無法果腹和生存;人無菜肴和飲料,難以下肚和解渴。中心政治和邊緣政治的關係,也是同樣道理。我們若要成功,在這當前的眼下,不是側重邊緣政治,而是應該注重中心政治;這與國內特殊情况下的維權運動,完全是二碼事。但誰主張放弃和輕視邊緣政治,同樣在犯新的政治錯誤;屬於另一種愚蠢的表現。邊緣政治是重要的政治,但她不是主要的政治,所以我們一貫認同和支持邊緣政治;祇是在當今目前,以中心政治為重,而以邊緣政治為輔。這就是第二個不同。

  三、民運之中,有不少旁門左道的中心政治,譬如,提倡『主義救國』論;或提倡農民起義式的『推倒重來』論(即主張重建一個『由我制定』的私家國);或提倡為黨國改良預備,以及為自己將來預備『新憲政』論等。而華夏復國,則與之恰恰相反,她公開反對『各種西洋主義』救國論,提出『民主共和』救國論;公開反對『推倒重來』私家國論,提出回歸『民主共和』公家國論;公開反對替黨國、或為自己預備『新憲政』論,提出使用現存的、經過百年考驗的『民主憲政』論。這就是我們第三個不同。

  四、民運之中,魚龍混雜。其中有不少人,即不信仰聖賢偉人,也不信守中華道品,使其不良水分太多,尤其在民運中,沒有政治大旗,造成各人各說自己的主張,各人個做自己的事;從而產生分裂和內鬥,並被某些人吹捧為:這就是民主,這就是自由。導致她五花八門,難以成事,遭人非議甚多。而我們多數之人,信仰中華偉人,信守中華道品;視孫中山為自己的先生,視新中國為自己的目標;視『自强不息,謙謙之德』這一中華紳士的風格,為自己做人的基本準則;並提出這三個回歸,即回歸中華祖先的共和精神,回歸中華祖先的道德文化,回歸中華民國公家國的民主共和與民主憲政;把她作為我華夏復國的大旗,使之軒高醒目,眾望所歸。這就是第四個不同。

  五、民運的精神,就是求民主,反共黨。但有些人的反共,是文革叛亂精神的反共,他借民主的名義,懷疑一切,而無的放矢;反對一切,而無所顧忌;唯我獨大,過分看重名利,如憤青怒老,內心有種種私恨、埋怨和不服。反之有些人的反共,則出於民族感情的反共,有著我中華道品的精神,所以這類勇士,反共不反華,處處有的放矢;反黨不反民,在在有所選擇;而且守道明德,善待名利,如仁人志士,內心有寬容、謙卑和仁愛。由於這二種反共,才區分出誰是華夏復國人士,所以我們這些出於民族感情的人士反共,多數之人有著中華道品的精神,讓共產黨人心服口服,讓廣大人民敬佩叫好。這就是第四個不同。

  六、民運追求的是民主。但民主這一口號,往往也給人們,常常帶來了困惑。因為在我們生活中,經常會碰到身邊這樣的人,他們時常把民主掛在嘴邊,其目的和作用,常常針對別人的,而不是對准事情的本身,更不能針對他的本人。袁世凱、段祺瑞、吳佩孚、毛澤東、陳水遍等無數野心家,就是最好的例子。所以民主口號,不時地被這些流氓利用,使之成為他們招搖撞騙的道具,或者成為他們攻擊別人的武器;人們經常因此被上當,甚至被無辜傷害,導致人民對之無法理解,甚至有些反感,使之號召,缺乏感應。而我們華夏復國人士,明白對這個問題的嚴重性,知道『民主』一詞,祇是屬於理念性的口號,與實質形式的民主共和,則有完全根本的不同。理念性的口號,容易被人提倡,也容易被人利用。這就是中國百年民主迷路之關鍵的問題。所以我們為了防止流氓利用民主,防止野心家濫用民主,故提倡少言『民主』二字,多言『共和』二字,讓人一下子能辨別出,我們不是口頭民主的概念人士,而是追求中心政治的復國人士。這就是第六個不同。

  因這六個不同,顯示了我們與民運不同的差別;如同顯示了母子形象不同之差別。大家知道,我們民運的民主,通常是一個很廣泛的文明概念,而不是一個專一的文明概念,所以民主二字,非常適應與社會和生活的層面,如適應在男女之間的夫妻關係上,適應在父母兒女之間的家庭關係上,適應在朋友之間、或同事之間、以及上下級之間等等的社會關係上。而華夏復國提出回歸民主共和的理念,則完全與之有所不同,它是在民主這一廣泛概念的基礎上,升級為專一的一個政治目標,即直接針對政治與制度之間的文明關係。所以這一升級之為, 就是對我民運的新補充──屬於一個正面的全新突出;使華夏復國成為民運繼往開來的新運動。

(二)

  華夏復國,之所以『來自於民運』,是因為她和民運人士一樣,都是為了愛國的反共;華夏復國之所以『不同於民運』,是因為她深愛自己祖國的同時,也深愛自己原先的國家──民主共和的新中國;華夏復國之所以『是民運繼續的新開端』,是因為她從追求民主廣泛的概念上,直接進入『回歸民主共和』這一專一的政治目標。正因為是這樣的原因,是一切來自於民運的華夏復國人士,不論他們從海內,還是在海外,因大家的信仰和信守的緣故,導致我們之間,團結和睦,少有內鬥,各自皆在【三個回歸】的大旗下,自覺地進行華夏復國;讓人刮目相看,被人稱頌讚揚;使之流傳速度,不亞於國內某宗教。

  宗教這一信仰,你可以信,也可以不信,而華夏復國,雖然不是信仰,但她勝過信仰,因為她是一種民族情感,屬於本能反應的追求;這種特殊情感,與生俱來,血濃與水,完全是中華基因遺傳的直接作用,所以她比宗教信仰的力量更大。但她却又不是西方那種法西斯民族主義的精神,讓人感覺有一種幼稚加極端的狂熱;其主要原因在於華夏復國,所追求的是「三個回歸」的精神,而不是追求『膨脹、復仇和擴張的法西斯精神。所以華夏復國的號召,能給人民帶來那種回歸故里的興奮,使大家的內心,有一種說不出的舒坦、溫馨和盼望;即使在一旁的西洋人,也會被之感動,由此深深理解,而不再輕易說,這是「中國之威脅」;這就是『三個回歸』的精神,所起的神聖作用。

  正因為如此,華夏復國的回歸力量,完全勝過了民族主義;華夏復國的道義力量,完全勝過了共獨、蒙獨、台獨等私家國;華夏復國的特殊情感,完全勝過了宗教信仰,使我們每一個中國人,對之神聖呼喚,無法予以回避,內心不得不承認,她將代表的是我們的中華民族,而非代表某個政治黨派或集團利益;她將代表的是中華偉大的祖國,而非代表某個主義政黨的黨國;她將代表的是新中華的公家國,而非代表某個國產的私家國,或外來政權的私家國;讓民眾相信華夏復國運動,不是中共『整人』的運動,而是中華『回歸文明』的運動;不是文革『鬥爭』的運動,而是中華『恢復共和』的運動;不是共產黨「再繼續革命」的運動,而是中華「再重生復興」的運動。一言以蔽之,華夏復國運動,是要求『回歸文明、恢復共和、再重生復興』的新運動。

  而且這個新運動,其最大的特點,就是她有自己明確的信仰;她有自己可靠的信守,她有自己認可的信念;以及她有自己明確的態度、立場和理念。
  ──她的明確信仰:就是我們的中華先聖和偉人──炎黃堯舜孔孟孫等;而非外來的邪教教主──馬恩列斯毛鄧江等。
  ──她的可靠信守:就是我們祖先的共和精神,和我們中華之魂的道德文化;而非外來鬥爭的哲學,和專政的學說,以及馬列主義,包括西方其他今生明死、走馬幻燈式的各種『主義』。
  ──她的認可信念:就是追求當今文明的民主共和;一心恢復我們原先民主共和的真中國。
  ──她的公開態度,就是反對『鬥爭、反叛、專政』等馬列斯毛鄧江的極端政治;提倡的是:仁愛、昌明、共和」的炎黃堯舜孔孟孫的道德政治。
  ──她的政治立場:就是打倒中華皇帝式的集權、西方封建式的專制、和西方法西斯式的一黨專政這一三位一體相結合的「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」;決意恢復中華祖先的共和精神、中華靈魂的道德文化、和中華民國的共和文明──這一三位一體的「中華特色的現代共和體制」。
  ──她的當前理念:就是終結黨國憲法,追求民主憲政回歸。祇有這樣,才能可靠地保障邊緣政治的各種訴求。如果不是如此,即是在明天的中共黨國,容許某些邊緣政治的存在,也祇是其手上隨便玩玩的案頭物品,時刻會被中共隨手一抬,扔進廢紙樓裏;因為黨國憲法野蠻規定,「一切言行必須在共產黨的領導下進行」。所以你我當要清醒這一點,時刻不可放弃自己的共和理念!

(三)

  有人問,什麼樣的人,才算華夏復國人士?我們的回答很簡單,她祇有一條標準:祇要認同【三個回歸】的人,就是華夏復國人士,而且不需要任何手續登記;因為華夏復國,她不屬於某人、某黨、某派的專利,而屬於每一個炎黃子孫的專利,屬於每一個中華兒女的專利;屬於每一個真中國人的專利。

  由於華夏復國『三個回歸』所產生的神聖,使之名字,讓人感到親切又溫馨;給人感覺嘹亮有氣魄。她不像『民主』口號,那麼令人興奮,却似乎讓人有些難懂;她也不像自由口號,那麼令人神往,却似乎讓人難以把握;而華夏復國爽口易懂的名字,同樣明顯地把『民主和自由』這一含義,被深深地包涵在其中,讓人一目了然,不釋自明。所以華夏復國的名字,不僅樸素自然,而且明朗正大;使人心歸神往,對之感召深深,讓人的下意識,在催奮自己的本能,要回家;要康復;要重生。

  當人迷路了,就渴望回歸;當人累傷了,就盼望恢復,這是人的本能反應,不需要人來提醒。所以本能的反應,往往勝過理性的哲言。大家知道,主義學說,又太多的理性,讓人感到太複雜,令人頭疼,難以費解。况且在今天的中國,因馬列的太多理性,使我們迷路太深,因主義的太多極端,讓我們累傷太深。因此人民對之討厭,在醒悟之後,希望回歸,而不是『繼續前進』;為此民眾對之反感,在累傷之後,盼望恢復,而不是『深入持久』。
  這就是民眾的心聲之呼,這就是時代的脉搏之跳。誰若掌握了民眾的心聲,誰若掌握了時代的脉搏,誰就是中國的新偉人。有不少反共英雄,願意做偉人,在此刻就是機會,您是馬還是驢,一溜便知。

  有人勸稱,你不用刺激,我在你的前面,再造一個新的『私家國』,你不就省力了嗎;何必再要『回歸』。殊不知,天下不論集權的私家國,還是專制的私家國,哪個不是水深火熱之迷坑。有人勸說,你不要激將法,我在你的前方,再設置一個新的『主義』,大家不就省力了嗎,何必再要『恢復』。殊不知,西洋任何的『主義』,不論是民主主義,還是自由主義等,無一不是偏向極端之學說;至於馬列主義,共產主義、民族主義,法西斯主義等,更是屬於【超極端】的主義學說。因此,這以上的二種說法,在今天誰還會對之相信?

  况且西洋『主義』,多數都是『內鬥、反叛、不服、標我的』添加劑。誰信仰它,誰就倒黴。共產黨信仰它,使中國人民倒了大黴;民運人士因受各種主義的影響,使我們的民運倒了大黴。我們要明白,中國不需要任何西洋主義,祇需要『民主共和和民主憲政』;祇需要三個回歸的中華道品;有了她,一切之事,就迎刃而解。反之相信各種西洋主義,除了引來互相爭鬥之外,其他的一切,則於事無補。祇是政治經驗的告白!你我當要警醒才是。

  由於主義的流毒,使某些人士的反共,並非出於中華道品的反共,而是出於「主義精神」的反叛,純屬是一種【標我】的極端表現。所以這類人多數是掃帚星,走到哪裡,反叛到哪裡。譬如這類人,總是喜歡反叛中華民國公家國;反叛中國的民主偉人孫中山;反叛中華靈魂的道德文化;反叛神、佛、基督和菩薩等聖靈;反叛其他黨派和人士,甚至反叛一起坐牢、一起革命的同仁;而且反叛同仁,往往勝過反叛中共,還有其他等等反叛。像這類嚴重匱乏中華道品的反叛者,其心態極不正常,心理極不衛生,人格極為分裂;不管這類人如何反共,却始終無法取信與人。這就是西洋『主義』,害人的鐵證。

  每當這類反叛者,在勸說我們的時候,似乎讓我們又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,它仿佛類似黨國低沈、陰森的恐怖號角──前進、前進、再前進。同胞們,難道我們的人民,就命該如此,要像充軍發配的囚犯,跟著押送官的『主義』命令,必須無條件『前進、前進、再前進』地走下去?難道我們的百姓,就別無選擇,要像上路套車的牛馬,按著駕車人的『私家國』意圖,必須無條件『前進、前進、再前進』地跑下去?

  我們走啊走,跑啊跑,整整走了一百多年,又跑了五十多年,我們不但走得迷路團團,而且跑得傷痕累累。難道我們還要這樣繼續『走』下去嗎?或者再推倒重來,換一個新的私家國;或換一個新的主義,作同樣無休止地『跑』下去嗎?
  中共的私家國,已經帶著我們,走得太遠太遠了,而且如此紛飛迷亂,讓我們彌昏難受;中共的馬列主義,已經把我們大家傷害得太深了,而且如此極端專一,讓我們痛苦不堪。人民為此上當受騙,付出了沈重的代價,難道還要我們繼續再付出下去嗎?

  所以我們請某些反叛人士:
  ──當要體恤人民,不要因為你喜歡某『主義』,就要有意阻檔民眾的回歸,再重新誤導民眾,繼續讓其瞎走下去。請問天下民主國家,哪一個用『主義』治國的?
  ──當要體察民心,不要因為你愛搞某私家國,就要刻意阻止百姓的恢復,讓人民終身不得安寧。請問在中華民國公家國下的共獨、蒙獨、台獨等私家國,哪一個是得人心的?
  ──當要時常反省,不要再被各種主義感染,處處極端,常常『標我』,要有中華紳士的雅量,處世為人,風度翩翩,待人接物,謙德涵涵。請問如果我們沒有中華道品,這跟中共的反叛有什麼二樣?那麼將在今後,如何替代反動的中共政權?又如何開創眾望所歸的新中國?

  請你相信,人民是愚昧的,而且有時非常不可信;但你千萬記住,人民決不是弱智!在她發現迷路之時,她一定會自我渴望『回歸』;當她被多次累傷之後,她一定會自我要求『恢復』。你我作為她的兒女,應當孝順才是,在她迷路的時候,幫她『回歸』,在她累傷的時候,幫她『恢復』,而不是迷惑她,使其繼續前進;而不是催導她,使其馬不停蹄。你在此刻,反而要盡可能地想盡辦法,使其最後那麼一點氣力,盡可能地用在『回歸』的路途中,和用在『恢復』的過程中;並且儘量防止中共和其他新的野心家,對她作新的誤導性試驗,使人民剩下最後那麼的一點力氣,再被他們無辜地消耗使盡,導致她可能徹底地累垮倒下。
  ……你要清楚地知道,如果大陸不幸崩潰,這對誰都沒有好處。到時中共和有些人,將負有不可逃脫的歷史罪責;所以我們請某些人的您,不要加入這一將遭歷史嚴厲審判的行列中。
  有人又問,你們的基本言行是什麼?為此我們可以清楚地告白大家,至少在目前的形勢下:我們不信改良政治;不信黨國修憲;不極力鼓吹暴力革命,但不反對大家討論;我們不側重搞邊緣政治,而非不支持搞邊緣政治;我們決不容許『民主流氓』滋事搗亂民運和華夏復國,更不容許有人無辜傷害他人。我們不僅與蘇維埃連鎖政權的中共,決不進行任何合作;而且與紅色二鬼子黨國的偽中國,決不進行任何承認;抵制推倒重來的各種私家國;抵制各種西洋主義救中國論;反對一切推翻中華民國這一獨一無二【真中國】的反革命言行,並與分裂【真中國】的共獨、蒙獨、台獨等私家國誓不二立。同時鑑於中華道品對我們的考驗,我們將時刻崇拜自己的祖先,信仰自己的偉人;信守祖先的共和精神,弘揚祖先的道德文化;並且支持國內各種維權運動,團結一切反共愛國人士;並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們的民運,一如既往的支持邊緣政治。

我們將時刻警醒自己,決不搞頭重脚輕、虎頭蛇尾、拉幫結派、嘩眾取寵的組織;除非純熟的機會被來臨,我們才會籌建華夏復國團、或華夏復國社、或華夏復國黨,這一切將有大家來決定。我們要隨時歡迎願意認祖歸宗的海內外同胞,並且對他們要真誠友好,用華人的愛心,愛自己的華人,做到【以華愛華】這一高超的政治藝術境界,祇有這樣才能讓更多的人,自覺地加入華夏復國,為我們回歸【新中國】,添上一份屬於他炎黃子孫的力量。這就是我們基本言行的要求範圍。

  最後我們呼籲大家:我們中國的出路,不是主義救國;不是科學救國,不是唯物和金錢救國,不是推倒重來,再立新朝;而是脚踏實地的回歸民主共和,恢復民主憲政,重溫我們中華祖先共和的道德文化。這就是中國明天的唯一出路,也是我們華夏復國人士的究竟之圖!